Amy

下課前，學校來電說：美男子在保健室，因為跟小朋友起了衝突有些拉扯，美男子的頭腫一個包…。媽媽的！真的火到了個不行，動我兒子？讓我兒子受傷？拉扯？…真的要惹火我？我…我…我真的好火！真的好火！

回到家，聽美男子很生氣的說了源由：蔡小子說美男子愛某某人、某某人…美男子請他別再亂說了，蔡小子繼續他的魯莽…美男子來了氣，動手打了蔡小子的手臂，蔡小子推美男子撞到牆壁…。

隔天媽媽去學校找老師聊天，老師問：「要把蔡小子找過來嗎？」媽媽輕輕回答：「不用。」老師說：「蔡小子本來嘴就壞，也曾跟孩子的家長說過非常不得體的話。他昨天一直說…美男子愛誰、又跟誰外遇、又跟誰同居…美男子有警告他，可是這孩子嘴巴真的壞…。」媽咪溫溫的表態：「我是允許我兒子動手反擊的，不用把對方打到趴下…」老師接話：「至少清楚表示我有反擊的能力，是我自己的孩子，我也會這樣教。總不能什麼都等著跟老師告狀、等老師處理！」…所以老師是站在美男子這邊的，老師知道…如果不是真的令人生氣，美男子不會出手，老師說：美男子真的盛怒！

事發當天的下午，看著美男子的怒氣，媽媽慶幸兒子沒有掩飾，自己先出手的事實；也慶幸學著跆拳的兒子，沒有一腳把蔡小子踹倒在地；更慶幸兒子出手了！媽媽說：「其實啊！你也可以告訴蔡小子：你說這種話…是要我喜歡你？還是不喜歡你？你是因為喜歡某某人，希望我去跟他說嗎？」美男子破涕為笑，點點頭說：「嗯！」媽媽清楚告訴兒子：面對別人的不友善，我沒有要你把他打到趴在地上，可是你們要讓對方知道…你也會不高興、也有能力反擊！

昨天回到家，這下好了，換男子漢！男子漢胸口留著一道鮮紅的抓痕！阿母壓抑著情緒問源由。男子漢說：「我們本來在玩，後來我去拿掃把要做掃地工作，林小子以為我要攻擊他，就抓了我。」「你覺得他是故意、惡意攻擊你的嗎？」「不是！」「所以，你有生氣嗎？」「沒有啊！」好！

兒子上桌吃飯了，笨媽突然接到電話，慢了入席時間。不過，也才那麼幾分鐘…雙胞胎吵了起來，嘟著嘴不肯吃飯。媽媽問：「怎麼了？」男子漢說：「他罵我！」美男子也說：「他罵我！」男子漢說：「我哪有？明明是你先的！」美男子說：「還說沒有？…」笨媽聽了半天，還是抓不到重點。和氣的、媽媽輕聲說：「好啦！只是誤會啊！生什麼氣啊？男子漢你跟美男子道個歉吧！」嘟著嘴，男子漢說：「對不起。」轉向美男子，媽媽說：「好啦！這樣可以了吧？不過你也該跟男子漢道個歉。」不爽的美男子從口間吐出：「對不起，…不過是他先…。」「好了，你要繼續吵嗎？吃飯了，外公、外婆、乖姨…都在等吃飯呢！」

男子漢端起碗吃起了飯、美男子繼續生氣：「是他先…。」

「我說了，吃飯！」媽媽穩著性子堅定的說。

「明明是他…。」

「都已經聽你們吵那種沒重點的架，聽了十分鐘了。」碰！媽媽用力拍了桌子，嚇到一桌子的人。「夠了！請問你們到底在吵什麼？你們這樣的吵法，解決問題沒有？」

當我們小的時候，我們都玩過。所以那天，男子漢在拍手、握拳、按手腕內側…時，媽媽很高興的把他抓過來，告訴他：「我們小時候也這樣玩呢！」男子漢說：「妳看，我這樣按可以按出二個白點點。」媽媽說：「是喔！？我們以前是說：按出幾個白點點，就是以後會有幾個孩子呢！」

昨晚，一如其他的暑假日子，家裡還是有四個小朋友，大家一起聊著天，乖姨說起她的媽媽，乖姨說：「以前，我媽還比較年輕一點時還不會這樣喔！現在她會閒不下來的…東摸摸西摸摸，有點像那個…老媽子的樣子了！」…以前不會喔？媽咪笑著說：「那我也是老媽子。」蓉寶貝說：「妳又不是。」乖姨說：「要等你們四個，跟我一樣大的時候啦！」

…那我就會變老媽子了嗎？怕自己太過操勞的媽，馬上指著淞跟蓉說：「喂！你們二個的孩子，別想要帶來給我帶喔！」男子漢突然站起來、走到媽媽身側…：「我按得出二個唷！」

兒子回家時說：「我今天生活考一百、國語考九十。」

「國語考九十？哪裡寫錯了啊？我們沒複習到嗎？」

「我忘了寫三個字。」

是〝房〞的〝戶〞上頭的點忘了點嗎？…是〝店〞的部首又寫成〝虎〞的部首嗎？…是〝彎〞？…不對！！〝彎〞寶貝不會寫錯！是…算了回家在看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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兒子說他累、說他中午沒睡、說：「老師讓全班的小朋友罰站，所以全班小朋友都沒能睡。」

「為什麼？」

「因為，老師說：吃完午餐不能玩鬧，結果小朋友還是有，所以…就被罰站了。」

唉！這我能說什麼呢？……

「跑出去玩的，今天的生活考卷還被扣了十分。」

人都是八卦的、人對很多事在心頭都有定見，其實對很多的事，我們在心裡都已經設定了答案，當然我們還是會開口問，其實是想藉當事人的嘴，印證我們的洞燭先機。就像馬唯中回台灣的原因，何必這樣呢？就算人家真的要結婚了，又干你家什麼事呢？

孩子也是！小小的孩子也是跟大人們一樣！雙胞胎一年級時，有一天…一人佔著一間廁所，門沒關的大著便。媽咪坐在二個廁所中間的椅子上陪著雙胞胎，隔空寶貝們聊了起來。一個說：「你知道蔡先生跟誰在談戀愛嗎？」另一個說：「你也知道喔！？就那個許小姐啊！」媽咪頭上飛過一隻烏鴉，一邊飛還一邊拉著黑色點點的屎…。

還是一年級，月考快到了，可是美男子不想到安親班加強。男子漢卻乖乖的答應：安親班老師的要求要去上課了。媽咪帶著男子漢就先到學校去了，然後再回來看美男子。媽咪說：「如果真的不想去也沒關係，媽咪可以自己幫你複習，只是你自己答應了老師，那你就得信守承諾，要不然媽咪帶你去跟老師說：我們今天不來。」美男子哭著說：「我要上課！」

把寶貝送到學校，媽咪的心還是揪著的。打了通電話給老師問狀況。老師說：來的時候還是有小哭一下下，小朋友就問了美男子：「你怎麼了？」寶貝不答。小朋友還是問…美男子不耐的答：「我媽打我啦！」

小朋友閉上了嘴，這…在小朋友的世界，再悲慘也不過如此了。媽媽在心裡為寶貝的反應讚佩：這是你們要的答案，我給你們。行了吧！？你們都閉上嘴吧！哈…哈…小朋友開始懂得在這種八卦社會，為自己擋那些不必要的風雨了，歡迎加入這令人啼笑皆非的世界。這是這個世界可愛卻令人無奈的地方囉！

當一個媽，最幸福的是：陪著孩子長大、陪著孩子經歷所有的第一次…雖然忙、雖然累…可是心裡滿滿的感動是幸福最典型的解釋。常常的，這個矯情的媽也會跟兒子討糖吃，媽媽會問兒子：「那媽咪不要去當晨光媽媽了，好不好？」兒子總是會沉默一下下、爭扎的回答：「可是妳沒來，我同學會罵我。」呵…這點真的像你們的娘，從不正面回應自己不算合理的想望（因為兒子懂：媽咪真的忙）。

兒子算帥的，第一學期的時候，坐在兒子前面的女生會故意逗他，當過孩子的都知道，這是喜歡的暗示方式。小女生對媽媽喊著：「雙胞胎的媽媽，請妳過來一下。」媽媽親切的問：「小可愛怎樣啊？」小女生：「我好寂寞喔！」呵！呵！呵！…朋友問：「這是因為小女生在告訴妳：她喜歡妳兒子嗎？」暈頭的媽沒法給任何的答案。

二年級了，這群混得過熟的孩子不再叫我〝雙胞胎的媽媽〞，就直接叫：「媽媽！」這一個早上…帶著孩子們在籃球場玩時，呂小姐說：「媽媽，我好喜歡魏先生，可是他不喜歡我。」這個三十個小孩的臨時媽媽有氣質的笑笑、沒搭話。呂小姐雙手摀著眼、搖著頭說：「我是真心喜歡他的…。」媽媽沒氣質的放聲大笑…柚娘直指媽媽太殘忍，可是…可是，呂小姐還是繼續表演。

陳小姐跑過來：「媽媽，侯先生、唐先生打我。」媽媽找到發洩情緒的出口，放聲喊著：「侯先生、唐先生，你們怎麼可以打女生，真不是英雄。」陳小姐滿意的走了。蔡先生馬上跑過來：「雙胞胎媽媽，徐先生打我。」看了蔡先生一眼：「你是男生耶，隨便啦！」媽媽的情緒還沒從呂小姐的告白恢復過來，想想：還好…呂小姐不是跟我說：「我喜歡上妳兒子，可是他不喜歡他，我是真心喜歡他的…。」要不然，我可能會一早上都坐在籃球場，想著該怎麼回應她。可是，為什麼沒女生喜歡我兒子呢？我兒子很帥捏，都二年級了…中年級起，學校還要讓我來當晨光媽媽嗎？真的有點擔心，自己無法親耳聽到…。

雙胞胎從小就是沉靜的孩子，〝安靜〞有時候在一個團體，並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的感受。所以，當老師說：星期二、星期四早上學校要開會，徵求家長到學校陪小朋友早自習。媽媽就舉手了，可以多陪一點就多陪一點，在你們還走不穩時多給一點陪伴，哪天當我們放手時，你們能帶著滿滿的溫暖，穩穩的飛。

除非有安排會議或有客人來訪，否則媽媽沒有每天化妝的；可是從雙胞胎上小學起：每個星期二、星期四；媽媽化妝、媽媽穿高跟鞋…。當小朋友看著媽媽的高跟鞋，美男子淡淡的笑著、當小朋友送媽媽小貼紙，男子漢看著媽媽一臉的縱容。媽媽也曾經是小朋友，當然知道小朋友喜歡自己的爸媽怎樣的參與自己的生活，陪著寶貝，我們一起享受這甜甜的虛榮。

那天，跟一個年輕媽媽聊著天，年輕媽媽有個五歲的女兒吧！她說：「我都不喜歡跟我女兒一起照相。」為什麼？這不是很奇怪嗎？年輕媽媽說：「當然啊！她年輕貌美，我怎麼都拍輸她。」這…說來…。

那天的晨光時間，小女生們纏著我要一起照相，拍完一看！呵…真的是一票子的年輕貌美，這可愛歐巴桑的皮膚…好像有點鬆弛了！

下定決心！從此保養品要從美白的，換成緊實的。這票可惡的小妮子，我有在保養，妳們也會大的，等著吧！拼了…！

在食品廠依法規定不得配戴手飾，所以連婚戒也為了防止迷糊的自己在退下、戴上之間弄丟了，就收了起來。跟我同戴對戒的他本來是戴著的，後來他愛上別人，為了對她表示他對她堅貞的愛，他把和我的婚戒退下了。死心眼的自己低聲下氣的求他回頭，在他的意思下準備搬家時，卻發現二人的對戒都不見了。

對所有的身外之物，就算弄丟了，也實在很難有什麼了不起的情緒波動。可是那是我們的婚戒，那是我婚姻的信物，弄丟了它…我相信這是個不好的前兆，他是我好不容易才求回來的…，慌張的，我放聲大哭了起來。他淡淡的說：「丟了，就算了，別哭了。」他不會懂我心裡的害怕，他不懂！然後每次在看到手飾櫃在賣對戒時，總會佇足看著、挑著…可是他還是淡淡的提不起勁，我在心裡很是怨他的，怨他對我的感受總是如此的輕忽。

那天，兒子佔著電視看著卡通影片；媽媽在一旁打開電腦看著「敗犬女王」。當女主角的學長拼命的找著他們的訂婚戒指時，媽媽紅了眼，美男子看了看媽媽的眼淚說：「電腦讓我玩吧！」「喔，好吧！」無俚頭的媽媽找出了個戒指，戴在手上、躺在床上，把玩著。

男子漢ㄋㄞ了上來，拉過媽媽的手：「讓我玩一下。…怎麼都沒看妳在戴呀？我也可以戴耶！」「因為媽媽公司做食品的，所以不能戴啊！這是我媽媽買給我的，不過有點小貴耶。」男子漢把戒指從他手上退下、拉過我的手幫我戴上、又退下、又套回他自己的手上：「為什麼女生都會喜歡這種東西？」「ㄟ…我不知道耶，我也很少在戴啊！可能是因為女生…嗯…。」男子漢下了個結論：「女生比較三八。」臭小孩，阿母一腳把他踹下床。

男子漢笑著爬回床上：「好嘛！好嘛！可是我又想不出其他理由，我也不是說妳啊！」「那你說我可愛！」男子漢笑到彎著腰「媽咪，妳已經不可愛了！」「哥哥，男子漢對我不好，我受傷了。」美男子關上電腦：「我愛妳。」男子漢補救的說：「可愛是給柚子妹用的，妳現在是漂亮。」是啊！否則你阿母會再把臭小孩踹下床。

人家有哲學家、音樂家…很多家！美男子跟男子漢一直努力的，往成為〝話家〞的路前進。睡覺時間到了也不乖乖睡，就一直講話講個不停；男子漢跟老師說：「是哥哥跟媽媽都在聊天，害我睡不著。」美男子也跟老師說：「是弟弟跟媽媽一直講個不停，吵得我無法睡。」媽媽就跑去跟二個老師說：「我沒有，都他們一直找我聊天，我是無辜的。」

晚上…二位〝話家〞一直講個不停，還把腳跨在無辜媽媽的肚子上，喔！…還真是痛，這麼大一隻了，還因為踢到彼此，差點擦槍走火吵起來。武功高強的娘說：「美男子，你真的讓我生氣，我要點你的穴，讓你不能亂動了。」一點…美男子不能動了！「男子漢，你也可惡，我要點你的穴，讓你不能講話。」一點…過了不到十秒，二個又開始亂動、開始嘰嘰喳喳，〝話家〞說：「媽咪，妳的技術真不好。」

這…「媽媽點別人都不太行，媽媽點自己效果比較好。」一點…媽媽閉上嘴，過了一下下〝話家〞又說：「媽咪，妳根本就是自己不說話而已，這就是會點穴了喔！？」臭小孩…告訴你們：你們的娘最會點笑穴啦！點到你們掉下床去好了。

國中時，是生物課吧！？忘了第幾課了。曾教過：隱性啊、顯性啊！舌頭能捲、不能捲？耳垂有分離、沒分離？…忘了大半了，只是從那時候開始，知道了：有些事情，原來對自己來說是輕而易舉的，可是有些人卻做不到。柚娘看到雙胞胎翹腳，直說那一定是跟他們的娘學的。是啊！因為他們的爹沒法翹腳。

雙胞胎愛鬧乖姨，問乖姨：「阿姨，妳會這樣翹嘴頂到鼻子嗎？」

乖姨：「不會！」

小男人不喜歡陪媽媽逛街，當然媽媽也知道，所以也從不要求寶貝陪著逛街。乖姨說：「你們可別長大後，就喜歡陪女朋友逛啊！」唉唷…這有什麼。喜歡陪女朋友逛街是好事耶！我期待我的小男人，會是他愛的女孩的大男人，本來就該陪啊！喜歡陪媽媽、卻不喜歡陪女朋友逛街不是更怪！？

日本一直來電，要我去一趟。天啊！實在沒什麼能禦寒的衣物，真的討厭那種厚重的衣物，想到那樣冷…就好厭呀！冬天的日本…令人生厭，住再久都不會喜歡。乖姨說：「媽媽會冷死，要不要去買個衣服啊？」可是…媽媽知道：小男人不喜歡逛街，那就改天吧！小男人說：「我們去買衣服吧！」ㄟ…？真的呀？可愛的寶貝。

挑衣服，兒子會先拿起來看一下：「嗯！無法看穿透過去。」這是挑衣服的唯一條件嗎？拿起二件兒子瞄過的上衣：「哪件好呢？」兒子抬眼看了看媽媽：「我不知道！」我在想…我該不該為了我媳婦好好訓練兒子一下了。

真的啦！女兒交給我們家，妥當啦！有朝一日…我兒子會把他老婆捧在手心疼的，真的啦！不用怕啦！頂多我再出錢請他們逛街、哄女朋友…怎樣？怕只怕支票老媽在開…臭男生不配合。（不錯了啦！至少你們的媽不會這樣訓練你、或妳的男人，我這婆婆實在太好了。）

他們說：「小白被欺負了！」抬眼問：「嗯？怎麼了？誰做的？」他們說：「店裡長年的客倌…蕭老闆！」

沒搭腔，他們又問：「你覺得要怎麼處理？」能怎麼處理？蕭老闆可是有家室的人，雖然欺了小白…跟蕭老闆對質，硬要跟蕭老闆負責嗎？生意還是要做啊！輕輕的…轉頭跟蕭老闆接觸最頻繁的庶務官說：「下次蕭老闆來的時候，稍稍的點他一下：蕭老闆，你上次不小心招惹到的小可愛，可是我們大倌人的小白啊！」

心上想，在我們家地頭上…蕭老闆要欺她…應該也不會出手太重的。是啊，當然如果小白是來自B國或M國（BMW、Mercedes-賓士）的公主，咱家可能會比較不悅的發聲處理…不是說小白的出身卑微，而是她們的原生國，對她們的主人的要價本來就不一樣。

看了看小白的傷勢…哇哩勒…蕭老闆，你使力也太重了吧！？算了…現在小白奔馳在路上…那傷勢讓她看來，可能會讓人有那種…看著：參加過越戰、胸前留疤的男人的讚嘆…兇得很！

小白別怕，會把妳醫好的，讓妳回復到原來的圓潤可愛，沒人會知道曾經有個不知死活的男人欺過妳，就把這傷當回憶，我們都不會把它放在心上的，妳依舊是最可人的小白。

（一）

洗完澡，走進已經熄燈的房，看到美男子還坐在床上。我問：「怎麼了？怎麼還不躺下來睡覺呢？」美男子說：「在等妳啊！沒有妳抱，睡不著。」連保養品也不擦了，被催眠的女人乖乖的爬上床。男子漢馬上翻過身，在我的嘴上親了一下，甜甜的說：「我愛妳。」…我也愛你啊！心肝。

隔天一早，男人坐在餐桌上，吃著早餐話也不多說一句。是啊！臭男人，床上一個樣，下了床又一個樣…領教了！

（二）

我很會煮的，可是我的男人知道我忙，所以也不要我多在餐桌上費心。那天，男子漢說：「我想吃妳煮的晚餐。」好啊！你既然開了口，我就死命必達。隔天，美男子也提出同樣要求；好啊！所以…來吧！我就說了：我有辦法連煮二星期、每天四道菜、天天換菜色的。第四天洗鍋子的時候…不小心燙了一下…男子漢說：「我們下星期一回外婆家吃吧！」可是…可是我喜歡為你多做些事啊！什麼都可以的︰「為什麼？」男子漢說：「那裡人比較多，我們比較不用為了把菜吃光，吃得太飽。」我…「好吧！外公、外婆也很想你們的。」

對啊！寶貝都是白的，大白也是白的、二白也是白的、小白也是白的；女生白…本來就比較惹人愛。我最愛哪一個啊？小白吧！因為她嬌巧，所以…。大部份的人都愛這種類型的不是嗎？

對啊！我當然愛大白，可是她太悍，稍微激一下…她就像喝醉了一樣，都不懂控制自己，一星期讓我接到三張交通部的紅帖子，真的讓我很是頭疼。二白啊？本來我也以為：她會是我這輩子中，最可愛的小白了。哪知來了個小小白，比她更小！所以…她就變二白。二白…說我愛她嗎？有點難！她來的不太是時候，那時我結婚證書上的法定合夥人背叛了我！所以…。後來，我又發現二白有點大嘴巴，當然我不是怪她守不住祕密，只是她還是出賣了我，所以要疼她到心坎裡…是有困難的。小白，她好小，小到我的雙胞胎看到她的時候笑了出來，還真沒見過這麼可愛的。現在這種時機…什麼東西都漲啊！大白我實在也養不起了，飼料吃得太重，還是小白省一點。

小白很棒的，小白我都不用鑰匙…她就知道她該迎接我了，為什麼？…我都這樣跟蓉寶貝說的：「因為小白知道她的主人是誰，所以只要我一靠近，她就知道我來了。」我也不用伸長手臂逗弄她才能叫她小聲或大聲一點，我在手邊按一下就可以…要她唱些或說些別的給我聽。是啊！我也曾經想要她叫幾聲嚇嚇別人，可是按錯嚇到自己的事也發生過。可是，我能原諒她的。

她剛來的那些天，我得去嘉義開會，有人問：要小白一起去嗎？這真的…小白還小，小白不認識路啊！我就坐高鐵去就好了嘛！有一天，跟乖姨、跟雙胞胎乘著小白在回家的路上，有一隻很討厭的大嘴女人（Big Mouth Woman）從小白身邊急奔而過，看著那個歐巴桑，遠遠的把我們撇在身後，乖姨跟雙胞胎就這樣…呆呆的說：「難道小白跑不贏她嗎？」看了看…我真的覺得…「為什麼呢？我們小白可是溫吞的淑女呢！不用爭。」

雄哥很新鮮的，硬要試小白，這麼可愛的小白，卻這麼能幹。坐在後頭…雄哥問：「ㄟ…我沒看到妳怎麼發動小白的。」糖果小姐開口了：「你沒看到小白的主人，對著方向盤輕輕的喊：朋…朋…她就啟動了嗎？」小白妳好可愛喔！我們都好喜歡妳喔。